虞惜酒量一般,她尽量逃酒,可三个多小时的饭局下来,穿着高跟鞋,人都快站不稳了。
大脑简直一片浆糊,只能勉强维持一丝理性,等把客人送走,她才终于能松口气。
虞惜头晕得很,醉蒙蒙地开机,看见锁屏上许多乱七八糟的消息通知,烦得一个也不想理。
她直接点开通讯录,给备注A陈稳的人打了电话出去。
铃声大概响了三秒,陈稳接通道:“西西?”
虞惜捏了捏山根,皱眉说:“稳哥,我有点喝醉了,你能不能过来接我?”
陈稳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不对,赶忙问:“你现在在哪?”
虞惜:“帝诗酒店。”
陈稳:“好,你先别睡,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虞惜:“嗯。”
酒店包厢本来就闷,人多说话还热,虞惜喝了酒白皙的脸蛋醺红。
她今天白天本来就没睡够,还上了一天课,现在酒精上头困意更大了。
为了不睡着,虞惜磨磨蹭蹭地坐电梯下楼,蹲在酒店路边等陈稳来。
陈稳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虞惜抱膝蹲在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怕是也快睡着了。
他快步走过去,把外套披在穿着抹胸裙的虞惜身上,把她扶进出租车,让司机原路返回。
虞惜迷糊睁眼,看见陈稳傻笑道:“稳哥,你来了。”
陈稳替她捋了捋额前凌乱的碎发,无奈地问:“今天又是为了工作应酬?”
“嗯,”虞惜闭眼靠在他肩上,声音含糊地说,“我好困。”
“睡吧。”陈稳看着她泛红的脸,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虞礼走得太早了,不然虞惜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小小年纪不只要挣钱养自己,还得养家,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
知道手镯有下落,虞惜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吃饭睡觉都舒服了。
梁陌意外地看向靳灼霄:“人工湖是你抽的?”
靳灼霄含烟点燃,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梁陌莞尔:“现在我还真挺想见见这个叫虞惜的姑娘的。”
靳灼霄:“她来找我拿镯子。”
张亦弛听完,眼神意味深长地说:“啧,看来真要沦陷了。”
靳灼霄冷冷睨他一眼:“沦你大爷,吃个饭话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