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吓得连连求饶,“公子,是奴不好,奴该死,奴再也不信口胡言了!”
独孤曦微未再看他一眼,扶在墙壁上的五指微微曲起。
“我们回去吧。”
“是。”珍珠一手拨开如意,将他往廊桥下推,“还愣着干什么?去备马车回府啊。”
如意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独孤曦微说的回去,是回太傅府,半晌才小跑而去。
待他离开不久,如意扶着独孤曦微往回走。
路上小心翼翼劝道:“公子既如此担心谢二小姐,理应让她也知晓您的这份心意才对,否则,也是辜负了她对公子的一番情意不是?”
珍珠十岁起便被家中卖到了太傅府,那时的他年纪虽小,却因身量偏高,故而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干。
一日偷懒后被管事追着打骂时,偶然间撞倒了独孤曦微,后被其要到了院子中伺候,至此便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
所以,多年来的朝夕相处,使得珍珠一眼便能看出自家公子对谢二小姐的不同。
只是碍于世家贵族的约束,公子从小便在这样,日日循规蹈矩下长大,人难免不自觉随了那些死规矩,不会变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珍珠看得很清楚。
见自家公子没有反驳,他又大着胆子劝了句,“公子有所不知,谢二小姐待人是真的和善,即便公子不在,她对奴与如意,也是从未有过半点苛责。”
“但太女殿下……就很不同了。”
究竟有何不同,那就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够随便置喙的了。
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与教训。
这回,她干脆直言道:“太女殿下对在下如此抬爱,我若再扭捏下去,反倒显得气量狭隘丑陋了。”
怎奈谢绝听后,只是一阵沉默。
她在想,在衡量,在盘算。
从京都到扬州不算远,最快只要两日的光景,只是不知青衣门何时才能找到四皇女的消息……
“除此以外,本宫还可许诺你一件事。”
谢绝笑了,这凤清岚还真是当今女皇的亲女儿,她二人就连画的饼,味道都是如出一辙。
要知道,凤九灵那个老东西承诺她的事,至今都还一件未达成,如今凤清岚又来了?
“殿下,独孤公子没事吧?”像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