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周闻溪,绿奴吓得双手一抖,连忙收拾了屋中的东西,迅速退了出去。
谢绝笑笑,没想到,周闻溪这三个字竟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周闻溪?
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她呢?
周闻溪的母亲周彪可是掌管宫中警卫安全的郎中令,太女要想安插人手,必然得先过她的眼。
“绿奴,明日一早你派个人去将周闻溪给我叫来。”
“是。”
第二日,谢绝醒得很早,江右依言领着绿奴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交代着日后要注意的事,周闻溪便是在这时,从侧院墙脚下的狗洞内,钻了出来。
谢绝在院子里指挥下人填补化粪坑,一抬首便对上了她略有些狼狈的起身。
一时有些失笑道,“你就不能正正经经从大门进来一次吗?”
周闻溪扒拉着头上的杂草,毫不在意,“习惯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半点消息没收到?”
“刚到。”谢绝往内院走,“走,进去说话。”
周闻溪正要提步跟上,一瞥眼,忽然瞅见一旁正在同人说话的江右,瞳仁大睁喊道:“绿奴!我还以为你将他发卖了呢?绿奴,咦?你躲什么?转过头来,让本小姐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这么久没见,本小姐都快要想死你了!”周闻溪张口就来,伸手强硬抓住绿奴想要逃跑的手腕,将人往身边一带,“我说,你跑什么?本小姐就这么可怕吗?”
方才一进门,她便已经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走进内间后,更是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燃着的熏香,起先她还以为这些都是沈一鸣教他的调情小把戏,所以没打算拆穿,如今看来,到好像并非如此。
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肩上适时传来一阵力道适中的揉捏,顿时舒缓了她今日四处奔波的疲累感。
“沈一鸣还真是深得我心,居然教你这些?”
“沈掌柜说,要想留在主人身边,就要有所价值,奴想一直留在主人身边。”
谢绝嗯了声,“他这话倒也不错,只是他有没有告诉你,每个人的价值并非取决于他人,而是在于自己。”
“你若想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只做些谄媚讨好的事,必然是不可能的。”
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