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能生钱?”薛含香重复着她口中的话,谢绝视线一垂,握住他纤细的手腕,“你怎么这么瘦,该不会是每月不给自己发工钱吧?”
薛含香瑟缩着身子向后退了退,宽大的衣袖瞬间将那柔弱无骨的小臂遮盖住。
“我……不是……主子,我们薛氏族中,男子皆是如此……”他声音细弱蚊蝇,谢绝凑近才听清,正想询问原由。
谁知外间小书房传来一声轻笑。
许伯言肃声道:“我在日照时好似听人说过,霁月国的江淮一带有一种极有名的缩骨之术,据说可以让女子在床榻上体验到不一样的床笫之欢。”
谢绝听完,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还是她记忆中那个一贯正经,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日照回来以后。
她有了无数与许伯言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彻夜交谈,他们亲密无间,他们无话不说……这些,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谢绝忍不住嘴角上扬道:“怎么样?师兄,我这几个月不算白忙活吧?”
薛含香介绍得十分详细,不仅将西郊当前的状况分析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将来准备发展的前景也事无巨细地和许伯言说了。
短短半个时辰里,许伯言已经快速将西郊的田地和几个合并的农庄浏览了一遍,心中感慨万千。
如今的西郊,不就是这样一个结合了科研基地与研发实验地的地方吗?
“谢谢你,师妹。”许伯言泪目了,言语中更是有些哽咽,“我很喜欢你送的这份礼物。”
“师兄,你我之间,又何须言谢。”谢绝本想说,你的愿望何曾不是我的愿望,但仔细一品,感觉多有不妥,便换了一种说辞。
“江右,你去太傅府替我给独孤曦微传句话。”说着,她凑到江右耳边,嘱咐道:“别叫其他人听到,只许说给他一人听。”
江右听完要传的话后表情一变,“独孤公子不会当场……”
谢绝知道他想问什么,“放心,依他的性子,是做不出打骂你的事的。”
在农科院工作时,他曾经不止一次和谢绝提起过自己一生的理想。
他一直很想要创办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农科研基地和团队。
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