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禀报着,刘秀携着几人从田地间冲了过来。
就比如这跳马车的习惯吧。
谢家唯独只有谢绝有,就连长期驻守在营中的主君和大小姐,均没有如此怪癖。
她这几日赶路一直看见他手中捧着这本书册,不知写些什么,眼下有了机会,不由问道:“师兄,你这是干嘛?”
许伯言抬起头来,将书册摊开,“我在日照这段时间,收集了一些可以移植的作物信息,因为不清楚霁月的种植情况,所以,一路上顺便记录了些霁月的地理环境气候,京都往东气候条件不错,极适宜拿来种植第一批水稻样本。”
江右拉开帘子,将马凳摆好后候在一旁,谁知谢绝与许伯言两人相继跳下了车,竟是谁都没用马凳。
他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虽然小姐这回再三向主君申明,此次带回来的男子并非往日所图,而是有大用,但江右却敏锐地察觉到她二人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关系与默契。
“先看看你这两处庄子,再考察也不迟。”
“小姐,到了。”
翌日清晨,谢绝带着许伯言驱车赶往北郊。
“这里是我家中最先置办的几个农庄,因为土壤条件差,一直荒废着,后来我命人种了肥,养了一段时日,如今收成还算不错。”
许伯言听着,不时在手中的书册上勾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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