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月光景,北郊的田庄已发生不小的改变,据刘秀所说,这些都是薛含香的功劳。
谢绝还和往日一样揽着刘秀的肩,“这些日子我不在,辛苦你们了。”
“主子这是哪里的话,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咱们北郊的庄子毕竟小了些,你应该领着许公子到西郊去看看,那里,才是真正的变化不小呢!”刘秀忍不住激动道。
许伯言点点头,“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走吧,就到她说的西郊去看看。”
别说许伯言了,就是谢绝,也不禁被刘秀说得有些期待。
“我来赶车吧!”刘秀主动牵过马绳,载着他们几人一路往西而去。
江右难得一次享福,脸上尚有几分不习惯。
见谢绝与许伯言相谈甚欢,他忍不住问了句,“小姐,你难道不打算到太傅府去看看独孤公子吗?”
此言一出,马车内立时安静了下来。
许伯言看着谢绝渐渐冷下的侧颜,不由问道:“怎么偏偏没听你提及过此人?”
谢绝尴尬的咧了咧嘴角,“没什么好提的,不提也罢。”
许伯言自然没有放过她脸上一瞬而过的复杂神色。
江右见状,又道:“近来到处都在传,说是太女殿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太傅大人,又求得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了旨,将独孤公子许给了她做正君。也是自那以后,独孤公子便闭门不出,连续病了大半月。”
“期间,独孤家拒了许多上门探望的名士与氏族,就连周四小姐也曾上门拜访过几次,均被独孤家的仆从拦了下来,前几日,她来府上请了大小姐的贴,又以您的名义重新递了拜帖,这才被允许进了门。”
谢绝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江右,“怎么我今日才知你还会说书呢?”
江右尴尬地笑了几声。
老实交代道:“这些,可都是周四小姐央属下同你说的!”
“她倒是贯会使唤人,你没问她怎么不自己来同我说?”
江右回道:“周四小姐说火锅店近来生意火爆,她分身乏术,对了,周四小姐还说,独孤公子对您情深义重,让您千万不要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情深义重?一片真心?”谢绝挑了挑眉,“她是瞎了不成?她哪只眼看出独孤曦微对我情深义重,一片真心了?”
江右摇了摇头,连忙摆脱了干系,“这,属下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