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那压抑已久的炙热,瞬间宛若涨潮的大海般将她的意识吞没。
看到她的动摇。
沈一鸣更加卖力起来,只见他刻意仰起头,撅起饱满欲滴的双唇,轻轻吻蹭着她的下颌。
明明动作生疏中又透出几丝小心翼翼。
一边密密麻麻地吻着,一边还要轻声询问,“你不愿意让我服侍你吗?你应当知晓,我仍是处子之身。”
他说这话,原是因为谢绝曾在那日将他转赠于他人的宴会上说过一句,她只要完璧之身。
谢绝颤抖着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指,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声音,“别,别这样……”
沈一鸣已然化作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停得下来?他的唇再也克制不住,顺着她的颈边留下斑驳的红印,谢绝只觉得浑身被他吻得发烫。
她越是避让,他就越是主动卑微。
最后竟是慢慢跪在了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十指,此刻的沈一鸣,就好似虔诚的信徒,一心一意地,心无杂物地讨好着他心中的神女。
浓密的眼睫轻颤着,缓缓地睁开了眼。
“谢绝,摸摸我……求你了……”呜咽的哀求,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儿,也撕毁了她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哎唷!”背上突然被人拧了一下嫩肉,她喊了一声,却依旧不怕死地继续说道:“你是没看见楼里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哈喇子都快从眼角留下来了!啧啧……”
说起来,沈一鸣来到日照后,穿着一向规矩得很,再没有从前开放与火爆,难不成是受了什么刺激?
沈一鸣瞥了过来,“我,我哪里是因为你摸了我……”
“那你恼什么?”
他别开脸,手上动作不停,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束腰是勾栏之术,我怕……你觉得我故意用这些下作的方式来讨你开心。”
“我是这么迂腐的人吗?”她转过头去,有些舒服的哼了声,沈一鸣手指灵巧,力道适中,捏得她浑身上下都活络开了,连带着心底那一丝烦闷也烟消云散。
“总之,这不是什么能上台面的事。”他小声辩解了一句。
谢绝接过话茬,仔细回想着第一次在御香楼瞧见他时的惊艳,咂巴着嘴道:“你不知道,我当初头一次……嗯,阔别之后头一次在御香楼见到你时,你那赤条条的大长腿,属实给我留下了老深的印象,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