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也将贺兰涟的腰牌往一名守卫脚下丢去。
过了城,女子怒气冲冲地提起她的衣领,“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绕不了你!”
谢绝点头如捣蒜,脸上满是惧色。
“你说的如来客栈在哪儿?”
她只得用下巴指了指前面漆黑一片的十字路口。
眼下的金城寂静无声,谢绝只好随口瞎掰了一个出城时偶然间瞥见的客栈名。
夜黑风高,她还被捆成了螃蟹。
若是等下到了客栈,找不到那东西又该如何是好?
她脑中正焦急地思索着下一步骗术。
忽然后背袭来一阵凉风。
在她尚且来不及思考之时,一个从天而降地黑影一把将她提起,谢绝扭头一看,这不就是那日受伤的黑衣少年吗?
等等!他不是被这女人做成人彘了吗?
“呜!”谢绝正想说点什么,身下响起一片惊呼,“青竹!你竟然还敢出现!”
“给我杀了他!”
她还有心情调笑。
谢绝环顾了一圈,许伯言已将沈一鸣的伤口暂且包扎好,幸得他一向有随身携带伤药的习惯,尤锦俯身将沈一鸣背上。
“你使的是什么招数!”女子骇然大惊,压根就没有看清谢绝用的是哪一门功夫。
然而,只是眨眼的功夫,谢绝已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间。
“这叫柔术,告诉你,你也不懂。”谢绝勒住女子往前一送,“都给我住手,再过来,我就一刀杀了她!”
女子吓得哑声喊道:“都别过来!”
“怎么?我还以为姐姐不怕死呢。”
女子噙着一抹笑,强撑着笑意道:“这天底下,又怎会有人真的不怕死呢?不得不说,青竹那小贱人的眼光是真不错,就我看着你这张脸,都险些下不去手。”
谢绝自是清楚,空拳难敌四手,只是她实在好奇,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带着这方玉石的?
想了想,她沉吟道:“此物乃是一个少年托付于我,你与那少年是什么关系?”
女子灿然大笑道:“青竹这个小贱人!竟敢背着我,偷走灵云台,现下已被我扒皮抽筋,做成了人彘!你要看看吗?”
女子似是不信,也不开口制止黑衣人们的靠近,只是静默凝视着她。
谢绝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