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农们听了都很激动。
她讲了嫁接之法,又用了两种常见的水果举例。
“若你们当中,或是你们认识的人里,有人能用我所说的嫁接之法,将两种不同的植物,种成一种树,只结一种果。”
“可将此人带到我的面前来,举荐者亦有重赏。”
雇农们大多面露难色,“这……这可能吗?如何能将两种东西种成一种啊?”
唯有一个年纪较轻的,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雇农提问道:“小姐所说的法子,有人做成过吗?”
谢绝看向她,“当然。”
她记得这个女子,那日薛含香叫了几个他遴选后的雇农出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子是所有雇农中年纪最小的。
“你可以试试。”她鼓动道。
女子没敢接话,只是在薛含香目光中慢慢低下了头。
看来,他将这些雇农管得很严,这是很好的事,可以为以后的事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从北郊庄园出来后,谢绝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带着绿奴去了日升昌钱庄。
“绿奴,你在外边等我吧。”
绿奴似懂非懂,见谢绝自顾自往前走了,才慢了半拍似的应了一声好。
钱庄的账房正巧在柜台后算账,抬头一瞧,熟稔地打了个招呼。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谢二娘,快里边儿请。来人,看茶!”
谢绝的印象中却不记得这张油腻的老脸,只得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随机应变道:“你应该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吧?”
一看是谢绝,他随手绾了个发,便上来行礼。
“主子。”
总不能指望着陛下的打赏度日?
氤氲的热气将她包裹作一团,疲倦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一夜,谢绝没法入睡。
骑上马,谢绝二人往北郊园子的方向行去。
到园子处,天光大亮。
薛含香已经起来了,正在梳洗,恍然间听到马儿的响鼻声,一贯细致的他不由推开田园木门,出来查看。
感情这好日子都让原身给体验到期了,她这一来,接盘的就是穷得叮当响,且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剧本。
“绿奴。”她声音有些嘶哑。
“在。”这几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