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神秘一笑,“你忘了我请你来干什么了?”
周闻溪也跟着淫邪一笑,“记得记得,什么时候开始?”
谢绝状似无意地望了望桌前小心跪着喝酒的绿巨人,“等他喝醉了,你先尝尝。”
“好啊!果然是好姐妹!我周闻溪算是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说罢,周闻溪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不对啊,你不是一贯有洁癖吗?怎么这次愿意与我一道共享了?”
谢绝在贵妃榻上翻了个身,“你玩,我看看,先学习一下。”
周闻溪登时吓得酒都醒了大半,“你别开玩笑了,你什么有了这种癖好?”
“没事,一会儿熄了灯,我不出声,就搁这儿看看。”
“不成,你在这儿我放不开,会影响我的性致!”周闻溪说什么也不同意。
谢绝气得白了她一眼,“那你还说什么一起?”
周闻溪一来便毫不客气地在她对面坐下,嗅了嗅桌上没见过的菜式。
“这是什么?我在外边都闻到香气了。”说着,动起筷来尝了一口,“嗯~好吃,是你新收那小徒做的?”
却不知周闻溪素来与母不和,闻言,周闻溪眼光暗淡的回了句,“都好都好。”
谢红年长谢绝三岁,如今已是二十有一,周闻溪尚且小谢绝一岁,是以谢红看待她也与自家妹妹无异,便热心规劝了几句,“郎中令膝下只你一人,你身上肩负家族命运,实不该日日沉迷于男色,听我母亲说,舍妹近来大有长进,你二人从小一块长大,情谊深厚,理应一块上进。”
末了,又补了句,“有空多来走动走动,别生疏了情谊。”
“哈哈哈!”周闻溪大笑着推开门,“你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学起我在卧房用膳了?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人未到,声已至。
谢绝等她等得都快睡着了,她唤人搬了个贵妃榻来,就安置在床榻前两三米外,又搭了小桌,上面放着两盘刚刚煎好的猪排。
说到绿奴,那可算是周闻溪半年来的心病。
“该死的!”周闻溪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起身开始穿戴,小倌儿们一个个便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了她的身上,声音软绵绵问:“芙蓉娘要去哪里?不要奴家了吗?”
周闻溪压住眼中澎湃的欲望,正色道:“谢二小姐找我有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