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懒得和她解释,看着外头天气不错,便扯开话题问:“城中最好吃的酒楼在哪?
“自然是御香楼。”
好似在哪儿听过?
“为了庆祝我的改邪归正,这顿你请吧。”说罢,她快步走出,任凭周闻溪在身后追赶,哭诉,“喂,我刚被家里扣了月银,你怎好意思吃我?”
说笑间,二人来至“御香楼”。
小二姐熟络的招呼着他们上了二楼,还说:“二位小姐午好,真是巧,今日太女殿下也来了,就在楼上隔间。”
周闻溪冷哼了一声,“巧什么巧。”
谢绝没理会,她今日来的目的并不在此,招手唤来小二,细声问:“有没有菜单?”
“谢二小姐说笑了,您哪回儿来不清楚,咱家厨子是个男儿身,脾气更是出了名的古怪,要不是烧得一手好菜,只怕早被掌柜的赶出去了。”
“你是不是睡昏了头,他家一贯随缘上菜,何来菜单一说?你要吃什么肉什么菜只管让他去做就是,有了新品,他也不敢不招待咱们。”
小二忙说:“是是是,岂有不招待之礼。”
“行吧,那来几道你们楼里的招牌菜。”
周闻溪揽着谢绝走到隔间雅座坐下,寻思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谢绝拍开她的手,她背上还有伤呢,神情颇有几分不自在,“最近出了些事,你就当我失忆了吧。”
“失忆?我看你是中了邪还差不多!要不要我叫梅香过去你院子里伺候几日?包你百病全消!”
“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享受吧。”
谢绝心里烦躁,虽说既来之,则安之,可眼下这日子要她怎么安的好?原身就是个大色批,除了吃喝玩乐在行些,其他一概不管,也一窍不通。
早前她细问了江右几句才知道,她娘老子昨夜一宿没睡,因为前些日明里被女皇亲封了个镇国大将军,暗地里却被下了掌兵权的事。
一个再也不能带兵打仗的将军,算什么镇国大将军?
可以说如今的将军府,有的只是封号,但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空壳。
以她长姐一人之力,更是难以撑起偌大的府邸。
就是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她还退了和九皇子的亲事。
谢绝很能感同身受到谢申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