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看再说。”
白明良挥手让李春霞起来,便是招呼秦望走进李老财的房间。
白明良上前,给李老财把脉,诊断。
秦望则是打量李老财的房间。
门窗打开,地上摆着一个火盆,靠西墙是一考究的淡红松木塌,李老财躺在榻上,头枕的很高,双眼微闭,嘴唇嗡张,口水不断溢下。
其双手握拳,身子不断颤抖着,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春霞,你哥这是伤口太深,染上了金疮痉........这个病你也知道的......哎!”
“一般来说有点小伤口很正常,都没事,但是你哥遇上的铁钉生锈不说,还被人特地以脏污之物浸泡过,这才是导致染上金疮痉的根本原因,目前情况,也就几天的事了,我只能针灸配一副药,让你哥恢复一些精神了。”
白明良给李老财把脉一番,转头对李春霞说道。
李春霞泪如雨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点点头。“麻烦白大夫了!”
“把银针递给我。”
白大夫对秦望吩咐一声,秦望当即打开药箱,将其所需的针递过去,同时,低头的瞬间,秦望看向李老财的床底。
白凤环点点头,转身出门。
上午。
“哦?”
白明良仔细想了会,他记起来了。
镇东头的秦三槐得了慢性,眩晕,心悸怔忡,当时开药给他控制了之后,让他回去静养的,没想到,半年前秦三槐病逝了,其生前在李老财那借了‘举息’,利滚利下来有不少了,三间大瓦房和三亩薄田都抵了债。
“让他等会,我就出来。”
白明良放下饭碗,说道。
“好嘞。”
她还是想和郑可成拉近关系。
........
百草堂。
留下一双儿女没了活路。
其女儿为了救弟弟,自愿卖身进城,这事他听说过。
“爷爷,外面来了个人,问我们这招不招药童,好像是镇东头秦三爷家的.........”
白明良身材清瘦,头发大半白了,一身淡白衣袍,正在后堂吃饭,孙女白凤环便是进来了。
“郑可成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