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暗沉粗重的呼吸与娇媚压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陆心窈的出现扰了萧目屿的兴致,又或者是因为她今天警告过他上门挑衅的小情人。
所以他有些狠,带着泄愤不满的意味在里面。
萧目屿这人,穿上衣服就是衣冠楚楚的谦谦君子。脱了衣服,就是如狼似虎的斯文败类。
今晚他兴致盎然,有些没完没了。
最后,还是陆心窈先缴械投降,跟他服软。
萧目屿抱着陆心窈去了浴室里面洗澡。
出来的时候,大约是觉得自己狠了点,有些于心不忍。
良心发现的他绅士的帮她吹头发,换睡衣。
陆心窈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提醒他去拿药。
男人眉目突然变得冷冽几分,眸子寒气逼人。
居高临下睨着女人,神色疏离清冷:“怀了就生下来,家里长辈催了。”
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不会让觉得矫情做作。
旁边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开始哼哼唧唧的跟萧目屿撒娇委屈哭诉。
隔着距离,陆心窈与萧目屿的视线相撞。
暗流涌动,诡异难辨。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气氛顿时有些诡异微妙起来。
貌合神离的婚姻,装还是要装的。
萧目屿还未应答,陆心窈从随身携带限量手包里面拿出一瓶消毒水,在他身上旁若无人的喷。
动作优雅,姿态从容不迫。
一头黑色大波浪长卷发随意披散在侧,一颦一笑间,妩媚多姿,气质卓然。
沙发中央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萧目屿深邃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烟雾缭绕间,他俊朗的脸上晦暗不明。
原本贴在萧目屿身上的漂亮女人在第一时间松开手,有些诚惶诚恐,不敢直视气势逼人的陆心窈。
陆心窈走到萧目屿面前站定,漂亮的脸上挂着勾魂摄魄的笑,唇角微勾:“老公,出来一下,我有话单独跟你说。”
男人气势逼人,清冷中带着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对于陆心窈的不请自来,男人一语不发。
今晚的陆心窈身着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装阔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