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泊尔汗流浃背了:“这、这样啊……”
伊泊尔喷吐出了酸液。
窗框很快就被腐蚀了,出现了一个口子,风从外面呼呼地灌进来。
而随后人又要不断认知自己。渴望为引,认知为锚,越纯粹、越极致的人才越能在道途上走下去。
但这个拿走书的姑娘却搞错了重点,误以为“放松”才是最关键的。
伊泊尔心中冷笑,两个笨蛋。照这样下去,再来一百年也不可能进入梦界。
也不知多了多久。
姐妹两人,慢慢地陷入了沉眠之中。床边的煤油灯还亮着,但或许是因为油不够了,灯光也逐渐微弱下去。伊泊尔又等待了一阵,当那煤油灯渐渐熄灭了,它终于动了起来,将身体贴在玻璃上。
它的酸液对玻璃没啥效果,但这玻璃窗有铁做的窗框。
卡洛兴奋地眨巴着眼睛:“行!要怎么做?”
彻丽将书本合上,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上躺下:“首先,找个合适的姿势,让自己的浑身自然放松……”
……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姐妹两人满怀憧憬地聊着关于冥想、关于超凡的内容,伊泊尔莫名地感觉自己心头泛起了一股悲伤。那种若有若无的孤独感又出现了,像是从海螺里听见的涛声,虚幻,但又分明回荡在耳畔。一窗之隔,人在里面聊天,怪物在外面听。
但与此同时,又要保证自己精神和心理上的绝对放松。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状态,既要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松弛,又要利用近乎偏执的渴望去吊着自己,在这种冲突之间,人会慢慢感觉到自己精神中的某一小部分内核似乎在凝聚,然后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似的离体而去,再一睁眼,便是浅海了。
她小时候的蒙学教育都没读完,因为家中出了变故,学只上了一半,后面的都是自学,于是认识的单词并不是很多。更何况这书里还有大量超凡领域的专业术语,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暗指、隐喻,所以这上面的部分内容,她只能连蒙带猜。
过了许久,彻丽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好像是有点儿懂了……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