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再怎么困，睡觉之前都要拿出手机看看，这已经成了莫寒的一个习惯。
更何况……
青衣转身，目光落在墙上。
烛光映照出莫寒的身影，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是一只头上长着犄角的魔鬼。
她想起了自己在门派里学到的那些东西。
不过由于她拜入门派时间尚短，对于筑基期以上的层次并没有太多的概念，所以并不清楚莫寒的投影为何会是一尊魔头。
第二天。
醒来后，莫寒看到青衫正一脸无聊的坐在床头，双手枕在胸前。
“青衣，早上好。”
“昨日你二度前往裁决殿，是怎么回事？”一夜未睡的青衣，见到任八千醒了过来，便开口询问。
“没事，挺好的。”
“好好考虑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莫寒疑惑，仔细回想自己的工作，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随着他的阅历越来越多，审讯的效率也越来越高。
她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影子?”莫寒转过身，仔细一想，这道身影似乎并没有问题。
“诶?”青衣也注意到了，原本是魔鬼形态的黑影，此时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幻觉？
不会吧，鬼魂怎么会出现幻觉呢？
青衣将昨夜的情况和莫寒说了一遍，莫寒想了想，决定用几率来测试。
至于被什么怪物盯上，那是不可能的。
被诅咒的几率为0。
测试了好几种可能性，都没有问题。
“还好，我这几天都是准时起来，上班，运动，大夫说一切都好！”
莫寒松了一口气，再次雕刻出九幽之门，然后返回了自己的宫殿。
……
“喵。”猫叫了一声。
黑猫灵活的从桌子上一跃而下，落在了他的肩头，伸手要了些小鱼干，然后又蹦回到餐桌上，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给这只小奶猫喂食后，莫寒拿出了生死簿和勾魂笔，在上面写下了二十个数字，然后就是一场考验。
大殿之下，鬼魂出现。
“见过判官。”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莫寒平静地开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