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绳子。一个在上面放,一个在下面接,放平了再解绳子就行了。”
沈乐看看做父亲的,个头不到一米七,干瘦干瘦,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也看不到明显的肌肉形状;
“三匹的空调?那外机得多重?”
“50多公斤啊!”
大热的天气里,沈乐空手走着也满头是汗,何况当父亲的还要背上几十斤重物。只走了一趟,那位父亲的前胸后背就全部湿透,放下空调外机,又去背第二趟:
“那个……要不要喝点水?”
25楼……
侧面外墙……
沈乐光是想了一想,就觉得头晕,腿软,恐高症发作。再想一想,又注意到一个盲点:
“你们真是太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这个平房最好装了,前几天我们装了一個25楼的,好家伙三匹的空调,挂外机的位置在侧面外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从楼顶吊下去……”
哪怕沈乐热情招呼,父子两人也不多说话,向他点了点头就开始搬空调。
两人协作,把两个沉重的空调抬过一条条门槛,运进西路第三进院子里。
主机十几斤重,外机二十多斤,他们也不要沈乐搭手,父亲把箱子捆巴捆巴往背上一背,儿子在旁边扶一把,迈步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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