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盖在木头缝上，等着脏污慢慢溶解出来。
然后，赶紧开窗，开门，往工作室外面冲：
“我需要一间水泥房子……我需要一间水泥造的房子……丙酮这种试剂，在木头房子里，实在太危险了，它易燃易爆，还会挥发啊！”
虽然他已经尽量小心了，把丙酮和放着丙酮的碗，都单独放在铁盆里，哪怕泼一点儿出来也不会当场着火。
当然，沈乐现在没有条件，去给污迹做个检测，看看这些污迹是含盐量高，还是含碱量高，更没法做什么电子能谱分析（EDS）、X射线衍射分析（XRD）、红外光谱分析（IR）什么的。
为今之计，他就只有用最基础的方法，一点点尝试，看看哪种方式更有用了。
酒精……
丙酮……
每个碗里，扔一点儿脏污，观察它们溶解脏污的能力。扔完了，左看右看，大叹口气：
稀释的小苏打……
稀释的烧碱溶液……
这样的脏污清理，一代代的文物修复工作者，已经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
对铜锈，对铁锈，对埋在土里的锈迹，对于海水中泡出来的锈迹……
分门别类，各有各的处理方案，论文都攒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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