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他的玩具。”沈乐努力辩驳。顾玉林上前一步，唐装下摆飘动，举起那个沈乐不认识的仪器给他看：
沈乐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哼，污蔑我家小木偶？
“沈先生，我们是特殊事务部的成员，专门处理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甚至不能认知的异常事件。”顾玉林翻手拿出一张工作证，平平推到沈乐面前。不顾年轻警察震惊、控诉的眼神，一口气说下去：
两位“文化局工作人员”欲言又止。他们随着沈乐走过轿厅，走过正厅，进入第三进的工作间。
一看到躺在工作台上，刚上完妆、穿完丝线，还没穿衣服的小木偶，两个人眼前同时一亮。抢上前去，拍照的拍照，拿尺子量的拿尺子量，甚至还掏出沈乐不认识的某种仪器，对准木偶，开机——
沈乐警惕地抬眼盯住那两个人。
“沈先生，不知道您对某些……呃，超出正常人认知范围的事情，有没有了解。简单地说，您这個木偶，可能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绝不可能！”
“沈先生。为了您的安全，我们建议，您最好把这个木偶交给我们处理。”
“什么？！”
“呃，沈先生，您宅子里这些家具如果要卖的话，最好还是谨慎一点……”
顾玉林很想说“这些东西沾染了妖气，正常人放在家里，长期使用，哪怕只有一件，都可能产生不好的事情，建议不要卖出”，却又不能对普通人直说，只好拐弯角暗示。沈乐笑了笑：
“那肯定，肯定。都是古董，我要卖也是上拍——嗯，应该不会随便卖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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