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论那些人做什么,或是问你什么,你都只能点头,绝对不要开口回答,一旦露了生人气,谁都救不了你。”
“这位也是阴行的人?”杨逍心中一惊,刚死了个扎纸匠,没想到封家又请来了一位高人。
邝洪义用手肘碰了碰杨逍,随即用眼神示意老人左肩上的那块布,比了个口型。
听到这里杨逍和邝洪义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招魂也是个危险活,虽然有苏亭亭打头阵,可他们两个肯定也闲不下来。
凭良心说这顿饭不错,可大家心情压抑,吃的没什么味道,左等右等,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个时辰后,门外来了一个有些佝偻的男人。
男人仅剩的一只眼十分浑浊,布满血丝与黄色斑块,不禁让杨逍几人怀疑这是否是个瞎子,而且站在男人身边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道,像是肉烂掉了。
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与夜里没什么不同,一路上,府内各处挂着好些个红灯笼,可只有灯笼,却不见人影,一阵夜风袭来,灯笼左右摇摆,像是在和他们打招呼。
等经过一只红灯笼下时,杨逍眼神突然一顿,他注意到带路老人的脚,两只脚上穿的黑面布鞋一模一样,不分左右。
下人瞧着眼熟,是常跟在刘管家身边的那个跟班,“苏福客,刘管家让我问你,今夜唱戏你肯不肯去?”
“好...好吧。”苏亭亭满脸痛苦的答应。
“伱为何这副脸色,是不愿意去吗?”下人皱了皱眉,“如果不愿去的话,我可以去问问另一个房间的两位福客。”
男人岁数比刘管家还要年长一些,瞎了只右眼,穿着打扮也与府中的下人不同,一件老旧灰色过膝长褂,左肩头还挂着一块脏兮兮的布片。
男人用仅剩的一只左眼打量了杨逍三人片刻,随即转过身,朝外走去,“时辰到了,跟我来吧。”
“那肯定也有消息传给他们,不知他们今夜的任务是什么?”杨逍想要再确定一下,心里才安心。
下人沉默片刻,“告诉你们也无妨,他们今夜不与你们一起,你们招魂,他们下水,各司其职。”
“哎!”史大力叹口气,“如今形势危急,只有你我兄弟相依为命尚有一线生机!”
杨逍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开了,是刘管家安排下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