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苦力见到银子呼吸都急促起来,不过还是忍着没有动,“主要年头太久了,你看我这记性一时半刻也......”
杨逍又掏出一块碎银子,这块比之前那块大得多,“不着急,你要是想不起来,我就去问其他人,码头上这么多人,总会有一两个记性好的。”
“别别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记起来了!”老苦力立刻上前抢过银子,一把攥在手里,“这人住在李四胡同,胡同西边倒数第三间就是,我很早以前给他打过酒,去过一次。”
“这......”老苦力面露难色,一双小眼睛鸡贼的眨啊眨,“这位夷婿爷怎么说也和老汉我有交情,你们这样让我很难做啊。”
杨逍直接掏出一块碎银子。
“是谁?”
“是那条船上撑杆子的老艄公,大名不知道,不过码头上的人都尊他一声夷婿爷,这人水性了不得,几尺高的浪头打过来,都敢下去扎猛子。”老苦力回忆。
“夷婿爷?”许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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