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曾经写过的那篇作文——《我与罪恶势不两立》。我从一开始就准备帮你的,至少…在帮你把那案子破了之后,我再搬走。”
听到这话左铃是心头一震,随即不自觉的捂住了嘴,眼睛一阵发酸:“你……”
“好了,不要多说了。”陆鱼塘打断了她的话,并且把车钥匙扔了过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哥那个案子的案宗在你还回去之前,自己偷偷的复印了一份吧?”
左铃垂头盯着落在脚旁的钥匙,抹了抹眼角,轻“嗯”了声,随即看似快要哭了的她竟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你总是猜的那么准。”
“把这台车退了,然后回来找我,记得带着案宗。”说完陆鱼塘双手插兜,迈着松垮垮的步子往外走去,“我去买点菜,如果你嘴馋的话,不介意你晚上来蹭饭。”
这回左铃没有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脸颊。
望着那道哼着小曲儿的背影,左铃重重点头:“嗯!”
一个礼拜后,陆鱼塘的房门被左铃敲开了。
“给。”左铃递过去一把钥匙,连日的加班审讯使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陆鱼塘的确满脑子都是钱。
在左铃他们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刑警队办公楼,去找许泽平。
找他做什么?
谁料许泽平却风轻云淡的说道要不是曾道士失踪,那也不会发现那个山头上的碎骨,所以凭这一点来说,这两个案子还是有些关联的。
并且还说如果碎骨案没侦破的话,那这个案子不算完成,那么刑警队也不会支付四十万咨询费的。
陆鱼塘是对这名前辈心存敬意的,即便许泽平的话有些生拉硬扯、牵强附会的嫌疑,他也不好发作,于是只得铁青着脸悻悻而去,加价的计划算是泡汤了。为了保住那四十万的咨询费,看来只得继续啃那个碎骨案了。
余荣发那边也是加班加点,以最快的速度将遗骸、血指纹以及那一小撮头发的DNA信息给赶了出来。
最终,遗骸的DNA信息显示死者正是曾道士,而血指纹的DNA信息也属于曾道士,指纹则比对中了李丰和徐新友。
而曾道士手里攥着那一小撮头发则属于李茂。
钱咯!
他认为碎骨案和曾道士失踪案并没有关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