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陆鱼塘嘻笑着朝她伸出了手,“富婆,借点钱给我呗?”
“不对!”一旁的徐新友也突然喊了一嗓子,是把陆鱼塘给吓的一颤。
“你特么瞎叫唤个啥?什么不对?我不该向富婆借钱?”说着陆鱼塘伸手弹了弹徐新友那高肿的鼻梁。
徐新友捂着鼻梁是疼的直跺脚,可嘴里还在一个劲的喊着“不对、不对”。
“啥不对啊?你发癫啊这是,曾道士上你身了?”
“曾道士不对!不…不是,是曾道士的遗体不对!”
“遗体不对?”见徐新友言之凿凿的,陆鱼塘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不见了,“遗体怎么不对了?”
徐新友怔怔的盯着盗洞:“我记得当年曾道士被扔下去之后,是趴着的!可这具骷髅怎么……怎么是躺着的!?”
“你确定?”陆鱼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徐新友狠狠点头:“确定!是趴着的!当时把他扔下去后我就和李家兄弟骑着电动三轮拉水泥预制板去了,后来在准备用预制板盖住盗洞之前我还特意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我记得他的确是趴着的!”
“真的假的!?”左铃捂着嘴也喊开了,“难不成一具尸体还会自己翻身?那不就是…诈尸!?”
盯着盗洞底下仿佛在与自己对视的骷髅,徐新友是身如筛糠,不禁大声哭喊了起来:“老曾那!我对不起你呀!!不是我杀了你呀,你可别怨我呀!!”
“嚎你大爷!!”盗洞底下的余荣发是指着上方的徐新友破口大骂,“你特么的…你要是敢有一滴眼泪口水滴在了遗体上,你看老子上去打不打你!”
陆鱼塘一拍手:“那就见了鬼了!”
“怎…怎么?”徐新友瞥了眼墓坑底下的盗洞,咽了咽口水,“莫非你们在下面没…没发现曾道士?”
陆鱼塘缓缓摇头:“骷髅倒是有一具,也穿着道袍,但就目前你所交代的来看,不像是曾道士。”
听到这话徐新友的脸瞬间变的煞白,死命摇着头说道:“我…我不敢、不敢看。”
陆鱼塘哪里肯放过他,一把拽住他双腿猛的往下一拉,于是徐新友惨叫着掉进了墓坑。
“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当年亲手丢下去的那个人?”陆鱼塘按着他的脖子,强行将他的脸对准了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