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浩撒丫子就跑了。
“怎么了?死者的致命伤在前额有什么不正常么?”黄盈察觉到了陆鱼塘的反常。
“不正常。”陆鱼塘的面色突然一沉,黄盈似乎在他那对漆黑的眸子中看见了一丝令人发毛的寒光闪过,于是脚下不自觉的后移了一步。
“不…怎么个不正常?”
“如果徐新友没有说谎的话,那躺在下头的死人就不是曾道士。”说着陆鱼塘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之后仰面长长的吁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案子可真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徐新友?就是那个掉了两颗门牙和断了鼻梁骨的村长?”黄盈问道。
“你真的单身?”
“……”这突然的话锋一转,是把黄盈给整懵了,“喂…我说你的思维跳跃度要不要这么大?”
陆鱼塘却是呲牙一笑,指着她的手说道:“你的左手无名指指根明显粗过右手的,这是曾经长期戴戒指所造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离异人士,而并非一直单身。”
说完陆鱼塘跳下墓坑骚扰余荣发去了,只留下满脸震惊的黄盈在风中凌乱。
法医似乎从左铃那张黑脸里看出了些什么,是忍俊不止,捂着嘴笑道:“没事没事,我叫黄盈,你叫我黄姐也行。”
“哎呀,别黄姐黄姐的了,你看上去还那么年轻。介意说说年龄吗?还单身吗?”陆鱼塘是一脸的痴汉笑。
这时陆鱼塘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冲着正在喝水的法医讪笑道:“呵呵呵,真没想到刑警队派来的法医是位美女姐姐呢。”
陆鱼塘说的没错,这名法医粗看上去年约三十岁出头,女性,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上是三分柔媚七分知性,相貌气质皆不俗。
法医斜眼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名邋遢的男子,轻嗤一声,随即望向左铃问道:“铃铃啊,这痞子是谁?怎么能随意放无关人员进入警戒线呢?”
法医长“哦”了一声,随即以诧异的目光再次打量了陆鱼塘一番:“你就是那个陆…陆什么来着,鱼塘?哟喂,想不到这么年轻啊,我听说过你侦破的那两个案子呢,有两把刷子嘛。”
“厚厚厚,见笑见笑。”陆鱼塘没羞没臊的接受了夸赞,并且笑嘻嘻的对她伸出了手,“幸会幸会,敢问这位美女姐姐怎么称呼呀。”
谁料只听“啪”的一声,左铃没好气的打开了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