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有必要检讨一下了,这案子就是个例子,如果我们工作再细致些的话,也不至于让受害者家属等了这三十年。”
“完了,这姑奶奶看起来又不开心了。”陆鱼塘郁闷了。
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左铃不开心的时候提起违约金的事,那是百分之百的碰壁。
多做两了个菜,是因为陆鱼塘从租房合同上的身份证号码得知,今天是左铃的生日。
特意为她过生日,当然是为了表示感谢。
陆鱼塘呲牙一笑:“你们看看,这根电线两端的铜丝断口非常的尖锐,说是一根根的铜针也不为过。可以推测出凶手当时手边没有合适的剪切工具,极可能是用比较钝的小剪刀一点点斜向夹断的,这才造成了铜丝的截断面十分的尖锐。我推测凶手当时在用尽全力拉紧电线之时极有可能被铜丝扎破手掌,所以就赌了这么一把。”
葛强立即问道:“那当时警方为什么在案发地没发现血迹?如果按你所说的凶手被割破了手的话,那电线的外层胶皮上也应该沾有血迹,而且用于行凶的那根木棒上也应该有,这怎么解释?”
这天晚上陆鱼塘多做了两个菜,四菜一汤……
蟹粉狮子头,百合溜鱼片,口蘑焖雏鸡,白灼海螺,还有一道茶树菇煨牛骨汤。
食材是一贯的上乘,菜色也是一贯的惊艳。
“哟喂,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担待不起。也许…就是凑巧吧,我可比不得你们专业的刑警。那……你们忙着,我就不打扰了。”说完陆鱼塘对葛强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快步走了出去,跟逃似的。
因为刑警队这种场合对于他来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谁的血?”这回是葛强发问。
陆鱼塘答道:“从案宗中可以得知,被害人无论是脖颈处,还是后颅骨折的凹陷处都没有明显的开放伤口,所以这不是被害人的血。而是凶手的血。”
葛强倒吸了口气,满面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会出血?凶手的血又为什么会藏在电线的铜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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