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向做的很好。
可今晚面对一个认识不久的警察、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姑娘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短路。
“喂!还愿意继续帮我不?”此时的左铃似乎已坚定了想法,那双大眼再次恢复了往日灵动。
“啊?帮啥?”刚回过神来的陆鱼塘是一脸的茫然。
左铃翻了个白眼:“刚不是说了么,嫌疑人死活不招,现在只能用证据来击溃她了。证据喂!”
“哦哦哦,这事儿啊。”陆鱼塘再次端起了碗筷,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随即熟悉的坏笑再次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嘿嘿,那违约金的事……怎么说呢?”
“喂!刚才是谁说要嫉恶如仇的!总是违约金、违约金的烦不烦,难道你……是真的怕住在这里?”
陆鱼塘猛点头:“对,怕。”
左铃满眼狐疑的瞪着他:“我看…你怎么不像是真的怕呢?看看、看看,这两菜一汤做的……啧啧,讲究啊。你要是真怕的话,还能把小日子过的这么滋润?嗯?”
陆鱼塘被逼问的实在是没辙了,大手一挥:“我不管!你要答应免了违约金,我就帮你!”
“真的那么想搬走?”
“夜死!”陆鱼塘埋头猛扒饭。
左铃轻嗤一声,是满脸的鄙夷:“吓我啊?切,搬走就搬走呗,多大的事儿。我也想开了,这套房子租不出去就算了吧,我也烦了,姐不差这么点收入。”
“对嘛~~”陆鱼塘如释重负,站起来往左铃碗里猛夹菜,“来来来,多吃点,咱吃完再说。”
左铃呆望着飘在汤上的丝瓜,是满面的失落:“连审了两天,嫌疑人就是死不松口。从她那极不自然的表现来看,我可以肯定她就是凶手。参与审讯的同事们也一致认为她有相当大的嫌疑。”
“哟,还真被你说中了。就是说,到头来还是得靠证据?”
“吃点!”左铃也不客气,自己去厨房盛了碗饭,坐下就直接开吃。
“不是我吹,我的手艺连一般的厨师也赶不上。”陆鱼塘给她盛了碗汤。
左铃是大口朵颐,含糊不清的说道:“的确,我承认。你除了分析案情的本事一流,没想到做菜的水准也是不一般。说吧,你还有什么令我意外的地方?”
“还是为那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