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铃再次陷入了震惊。
“喂,快吃哇,小笼包都要凉了。要不给我吃吧,别浪费了。”说着陆鱼塘伸手去拿左铃面前的小笼包。
左铃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小笼包:“你这阅读速度和梳理效率可以呀!诶?你上学的时候成绩是不是特别好?”
“嘿嘿,你别管我成绩好不好了,你只说想不想听我分析案情?”
左铃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陆鱼塘,跟头一回和他见面似的,随即又低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馄饨,似乎是在犹豫。
良久,左铃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看呢。”
她似乎来了点兴趣。
“你少扯!都多少年了,这案子连我师父辈的老刑警们都无从下手,你一个门外汉竟然敢说这种大话。哼,如实招来,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好逃避违约金?”
陆鱼塘满面无奈的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还没吃早餐呢吧?要不我请你?”
“这案子…很难么?”陆鱼塘风轻云淡的问道。
“这话问的,不难能悬在那里三十年么?”左铃满脸的幽怨的耸了耸肩,随即转身往停车场走去,“得,不跟你闲扯了,我得上班去了。”
“诶诶诶,你等等。”
“……”左铃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大笑,是乐的前仰后翻,丝毫不顾及形象:“啊唷我的肚子……诶?我记得你昨天和我签合同的时候挺爷们儿、挺硬气的呀,怎么,才睡了一个晚上就怂了?”
“我说真的。”
“这么年轻?”陆鱼塘将照片小心的捡起,每捡起一张,他的目光都会在照片上停留片刻。
这其中有当年案发现场的尸体照片和环境照片,也有在解剖室的尸检照片。望着照片中那双未瞑的眼睛,陆鱼塘是满面惋惜的连连摇头,可正在他暗自感叹这名少女的命运悲惨之际,却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猛的扭头一看,只见左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是两手叉腰,脸黑的不行。
“做啥?”左铃回头。
陆鱼塘盯着她腋下的档案袋愣了片刻,然后试探着问道:“如果……我能帮你找到这案子突破口的话,能不能不收违约金就让我搬走?”
“就是说…这个案子三十年了,还没破?”陆鱼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