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瑶想想也是。
就像这回青禾的秘笈轻易被晏长生夺走，皆因为晏长生修为比青禾高太多。
哪怕是要对付南笙，也只有她们姐妹的修为足够高深才能出手。
“好，我知道了。”沈之瑶瑶捏捏沈青禾的脸，感慨道，“小丫头长大了，也出息了。”
若他有朝一日再无利用价值了，南笙是否还会爱他？
南笙自遇到晏长生后，从来没看到过晏长生这么冰冷的眼神。哪怕是去年中秋晚上，他也不曾有过这样阴冷的眼神。
她忙跟过去，娇嗔道：“长生哥哥……”
晏长生突然回头看向她，冷声质问：“你走火入魔这件事是骗我的？！”
南笙道出一早准备好的说词：“哪有？刚开始确实是走火入魔，是李药修医术了得，治好了我——”
他又如何知道，他最爱、最信任的女人竟会利用他、欺骗他，置他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虽然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做过什么恶毒事，可他为了南笙不只刺伤了师尊，退了青禾的亲事，如今就连不择手段抢青禾秘笈这种卑劣之事都做了。
南笙口口声声说爱他，她的爱就是利用他抢夺青禾的秘笈吗？
“谁说我不敢的？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我偷了你的秘笈，必将走火入魔！”南笙被沈青禾一激，怒声回道。
反正偷沈青禾秘笈的人又不是她，她怕什么立毒誓？
“记住伱今日的毒誓，我等着看你走火入魔的那一天！”
“你撒谎！你以为走火入魔是这么轻易就能治好的吗？就连黄师叔的医术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李药修？”晏长生话音一顿，瞬间了然，“看来是李药修和你联手设局骗我，我居然毫不怀疑便相信了你。”
他以为南笙有生命危险，怕她病情加重，才不顾一切从青禾手里抢走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