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儿臣也想明白了,早就不怨父皇了。”
萧夜神色洒脱地耸了耸肩,“皇家贵胄,享受着普通人想象不到的荣华与权欲,自然也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胤帝冷冷地瞪过去,萧夜的马屁戛然而止。
胤帝很满意自己眼神的威力,颇为傲然地转身躺在藤椅上,很是惬意地舒了口气。
“朕与你母妃亦妻亦友,她重病不治先朕一步,朕同样很难过,心头烦躁,确实忽视了你的感受,朕……”
胤帝张了张口,想对当年的事说一声抱歉,可该死的帝王尊严,让他实在说不出这种低姿态的话。
“儿臣明白的。”萧夜咧嘴笑了笑,打断胤帝的煽情,“父皇千乘之君胸纳四海,所思所想自当以社稷万民为先,母妃病重不治,连太医都没有办法,您即便在身边,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萧夜眼皮微微挑动,连忙行礼道,“儿臣哪儿敢。”
胤帝看着萧夜叹了口气,“当年你母妃病重的时候,恰逢北燕犯边,那几年国内困顿,户部尚无余饷,加上边关告急,武库萎靡,朕焦头烂额。”
萧夜翻身爬起来,一脸“惊喜”地问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胤帝冷着脸,“怎么,朕不能来?”
“呵呵,呵呵呵,这话说的……”萧夜讪笑拱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天下都是父皇的,何况儿臣这小小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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