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没事,那就进宫吧,父皇都等着呢。”
萧夜揉了揉眉心,神色略微有些疲惫,“孙景洲呢?”
“被抓走了。”萧泰拍了拍萧夜的肩膀,“咱们也走吧,父皇刚才传旨,让咱们即刻进宫。”
萧夜稍微思索了一会,心中忽然有了很多猜想。
昨夜发生的事闹得太大,不仅惊动了禁军和皇城司,连六部都有所牵连,传到御前是免不了的,而今圣上宣召,怕是要对昨夜的事做一个决断。
但他总觉得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也太过诡异了。
就好像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一样,萧温一晚上没有露面,反倒是将他的底牌尽数展示在了众人眼前。
他不难想象,皇城司今日免不了大洗牌,而萧温掌控的那部分人,也将被彻底打下无间地狱!
“好,那便进宫吧。”萧夜点头道。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走去,过了承天门,一直来到朝天殿。
今日的早朝气氛格外的不对劲,大殿中站满了朝臣,但一个个都低头垂首,神态敬畏,时不时地抬头看向御案之后的那位,感受着他扫过大殿的寒气逼人的视线,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还剩两天就要过年了。
但这个年,似乎过不安稳了。
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生锈的金铁摩擦得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本来年逾古稀的宇文贤,在宇文治死后,变得更苍老了。
裴元靖沉默片刻,“秦白师,你安排好手下的人,维持好京都秩序,莫要因为今夜只是扰乱了民生,引起混乱。”
“是!”
“虞长弓,禁军乃大胤戟戈,切不可再发生这种事。”裴元靖说道,“皇城司清洗,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混乱,尤其是景王萧温进京之后。”
安国公府,宇文家。
宇文贤一夜未睡,昏黄的眸光映着烛火,忽明忽暗。
“情况怎么样了?”
兵部衙门上首位置,裴元靖眯着眼睛,冷峻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景王,萧温?”
“呵呵,圣上的儿子,果然没一个平庸之辈。”
“你派人去四方城门御守,提防某些不法之徒走脱。”
……
虞长弓眯着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