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怒,血流飘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希望背后别牵扯太多吧。
“都怪老九那个混账,不修德行的玩意,被人当成了伤我大胤社稷的刀,还有老四,更是一个蠢货……”胤帝想起昨日礼王萧泰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大喊冤枉的废物模样,又是一阵火大。
好歹也是朕的儿子,怎么这般没种,老九下了大狱差点发配北境,也没见掉过一滴眼泪。
“去,马上召那个废物入宫,就在承天门前,给朕再抽十个大板!”
“……”
“这么说,是那小子骗了朕?”胤帝眉头微微舒展,虽然口气不快,但看上去并没有任何不悦。
“真是小瞧了这个孽子,倒是有几分才学。”胤帝道,“过几日中秋节会,把老九也算在礼部的受邀之列,朕倒想瞧瞧这家伙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是确有其才,还是走了一把狗屎运。”
“……”
……
御书房内,胤帝端坐在御案之后,微微皱着眉头。
聊聊一首诗,却让胤帝看到了一个空前恢宏的盛世国度。
“你查清楚了,确实没有王维此人?”
胤帝身前不远处,一身黑袍的袁封肃然而立,“臣调查了今日出入皇城的所有人员明细,倒是查到了两个名唤王维的,一个是皇城外太平村的农户,另一个七十多岁卧病不起多年,并没有做过任何诗词。”
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吗?
“老吴,如果有什么精妙的招式,或者内功心法啥的,我拜你为师学一学倒也可以。”萧夜嫌弃道,“如果像个憨批一样上蹿下跳累死累活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老吴嘿嘿讪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俺只是一个退伍老兵,顶了天就当了个百夫长,内功心法精巧招式啥的俺确实不会,但俺倒是听说过,一些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确实会一些吐纳调息的法门。”
桌案之上铺开着一张宣纸,上面挥毫泼墨笔锋霸道,正是萧夜献给胤帝的诗。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没道理啊。
就在这时,抱着一枚梨狂啃的小蝶从前院探出头来,“大骗子,礼王殿下来了。”
粗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