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筠见门房的态度,感觉今日应该会挺顺利。可他们在门口等了有两盏茶,都不见门房出来回话。
随着时间过去,县令府邸门口大街上来往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时不时地有人朝他们投来打量的目光。苏宁筠被人看得有些心慌,这还是她第一次拉下脸来求人,且是连门都进不去,弄得她羞臊地想钻回马车。但看着一旁的妹妹依然神态自若的在那等待,她也只好鼓起勇气挺直腰背。
其实苏幼筠并没有她自己所表现出来那般镇定,她握紧的手心中一片粘腻,她不明白为何县令要把他们晾在这里。可这门房不出来,他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这煎熬中,又过了约莫盏茶的功夫,门房才看似急匆匆地跑出来道:“二位小姐莫怪,我们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无法接见二位。他还说二位所求他已知道,但此事知县大人已经受理,他不便出面,相信知县大人定会秉公办案的。”
把两人晾在门口那么久,出来却是这样一番话,苏宁筠顿时喉头发紧,连辩驳都不由带了些哽咽:“可我们......”
一旁的苏幼筠却突然拉住她,客气地将手中的礼物塞给门房:“我这位表姐是前户部郎中苏文青家的大小姐,听说县令大人与苏家姑父都曾在白露书院求学,论理我们还该叫县令大人一声世伯呢。今日虽不知县令大人身体有恙,可我们带的礼物中却恰巧有几味对身体极好的滋补药材,还请小哥替我们转交给县令大人,也算是我们对世伯的一片孝心。”
说罢,她欠身递给门房一锭碎银子,又伸手打开匣子的第二层,轻轻将匣子里面的东西拨开一点,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锭。
门房原先掂了掂手中的碎银子,心里就有几分满意,又见到那一片金黄,瞳孔不禁一缩,有些结巴道: \.CN
苏幼筠见他看见了,佯装惊慌地快速地合上盖子:“我们所求也非无礼,确实是手头上有证据可以证明双面绣技艺是我们宁绣阁自己研究出来的,并非出自秀云阁。可知县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封了我们宁绣阁,还将我们的绣掌抓进大牢不给探视,明摆着是欺负我表姐。可怜我表姐那头爹娘刚刚出事,这头就有人打她产业的主意,若是给京师的叔叔伯伯知晓,不知会不会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啊。”
说罢还抬起袖子假意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门房也是个机灵的,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