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忧虑地问:“白大师,清流这个体质,能去吗?”
范清流之前虽然有那个命牌,但是受体质影响,极其倒霉。
范太太曾经试过带他去宴会,结果刚出门,就摔了个狗吃屎。
之后那些实在推不掉的会议和采访,范清流表面看起来齐齐整整,实际上衣服里面贴了几十张辟邪符、平安符,这才敢出门,她实在担心。
白芷不在意地告诉范太太:“我说过,两米之内,我保他平安。”
以她的元识,两米之内想护住谁都可以。
范太太皱着的眉头慢慢松了下来。
她比谁都希望清流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以出去社交,可以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白芷看着范太太,又补充了一句:“等他的命牌做好,以后就可以正常出门,只需隔段时间清除一下阴气就行。”
范太太一听,高兴不已:“真的?”
“真的,但是这是另外的价钱。”
范太太:“......”
“应该的,应该的。”
这位白大师还真是,三句不离钱哈。
突然想到什么,范太太连忙笑着说:“白大师,您穿这身去宴会可不行啊。”
白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裙,皱眉道:“这没什么不好啊。”
“哎呀,您听我的,穿这身去宴会,指不定人家背后怎么嘀咕您呢。”
纯白长裙是最简约的款式,一点花纹装饰都没有,极其朴素,到宴会肯定要闹笑话。
范太太没有女儿,只生了两个儿子,一直眼馋有女儿的人,可以给女儿打扮,这会子已经跃跃欲试了。
白芷就这么被她生拉硬拽地拉到造型室里。
反正时间还早,白芷只安安静静地坐着,默默吸收聚气伞上的玉气。
范太太看了一眼白大师那把伞上的玉,总觉得,怎么和早上给她的时候看着不太一样了,似乎是暗淡了许多......
过了有二十分钟,一群打扮精致的人走进了造型室,推来五六排礼服。
都是来给白芷做造型的人,牌面还真是大。
范太太兴高采烈地挑来挑去,终于选中了一件月牙白镶细钻的礼服,就连范清流都被她拉了过来,一起做造型。
范清流和白芷两人对视一眼,认命地由着范太太胡来。
造型师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