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一样，没有一点尴尬。
等离开后，正巧褚天恒的经纪人也过来了，对方穿着一身职业西装，扎着高马尾，是个很干练得中年女人。
对方一过来，先注意到离开的青年，她显然认识那个青年，看了眼对方的背影，啧了一声：“他这次倒是安分很多，没做什么妖。”
齐念无语，一脸“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的表情，正因为跟在你身边，我才害怕呀！
褚天恒看他的表情，又忍不住磨了磨牙，想伸手捏齐念的脸。
啧，看着乖乖，怎么那么会气人？
然而褚天恒呢？齐念一边当背景板一边偷偷观察他二哥，发现二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戴着个墨镜，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起来特别高冷，完全没有平时贱嗖嗖的样子。
——
第一站并不是褚天恒要去的剧组，他只是客串一下某个角色，现在还早，到时候提前几天去熟悉一下就好了。
齐念刚刚的一声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这会儿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一言不发。
褚天恒看着他的样子，试图说服他：“你看，你跟在我身边，害怕什么？”
齐念：“……”
不得不说，这可是捏住了齐念的命脉。
齐念最终在褚天恒愉悦的神情中，幽怨得看了对方一眼。
算了，他安慰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
褚天恒忽然露出一个笑，在齐念警惕的目光中说：“给我当助理，有实习证明的那种。”
齐念最近一直都是乖乖巧巧，顶着一头卷翘的小卷毛，安安静静的模仿雕塑，像一只可爱的小绵羊。
他突然反应这么激烈，褚天恒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就笑出了声，开始嘲笑齐念：“你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让你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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