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花夏礼决定不想了,翻了个身就闭上了眼睛。
从车上下来后,花夏礼让张永丰一个人去摆摊,而她则转车去四舅家,因为下午只有这一班车,要是迟到了,可就得走到四舅家去了。
昨天摆摊一天,张永丰已经熟练了,可以一个人看着摊子了,要是忙不过来可以少卖一点,少挣一点也没事,反正按照这个速度挣下去,肯定能先把花春礼读大学的费用给挣出来的。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学费,至于欠的外债,可以到年底再还,毕竟肯借钱帮助他们家的都是关系好的人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肯定不会催他们的。
“没事,这是女孩子的正常情况,不过你的鼻子还挺灵敏的,连这个味道都能闻的出来。”花夏礼到底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前世他的墓碑上面只有他自己的名字,再无第二个人的名字,看样子他应该是没有家人的,所以应该也不清楚女同志还有这样的情况。
“我只在你身上闻到这样的味道。”霍北溪说着,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视线,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主要是一看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在梦里对她的所作所为。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花秋礼早就返校了,毕竟五一就放一天假,今天是要正常上课的,早读课赶不上就算了,但是第一节课可不能迟到。
花夏礼和张永丰吃完早饭,把里里外外的事情都给干了,这样花母在家里只要专心的照顾、陪伴花父就行了,下午他们两个人就出发了。
花夏礼走进后院,转身关院门的时候,看到霍北溪站在那里没动,可是他的背影莫名的有点没落有点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回到家里,洗漱后躺下了,花夏礼还觉得奇怪,霍北溪好像已经两次问她星期天有没有空了,他到底有什么事情啊,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跟她说呢?
“夏礼,你真的没事吗?”经过霍北溪身边时,花夏礼的手臂一下子被他给抓住了。
花夏礼被吓了一跳,扭头望着他,眸中多了一丝控诉,想发脾气,但是又说不出口,毕竟人家对自己提供了那么多的帮助,前几晚还一直让她搭顺风车,也就是说无论自己有多生气,他在她这里永远都有特权。
“你星期天有空吗?”霍北溪看着花夏礼,满眼期待。
花夏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