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操心了!”
“不过没关系,我是他老爸,如果有黄毛敢惦记,我会直接把黄毛的毛一根根的拔下来,然后再一根根的用焊机给他焊回去。”
“打断腿这种事,我们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非洲那几个矿场很需要工人,到时候随便扔过去就行。”
“话说你觉得以后这孩子要不要学点艺术类啊,唱歌跳舞?乐器?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林语拉着手,在那里叭叭叭的说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床上躺着的人突然叽里呱啦说了几句。
那叽里呱啦的声音,把林语从自己的世界唤醒。
歪着头,林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嘴巴虽然在动,但……
这丫头片子在说什么?
这一刻,林语的大脑有些宕机,他试图用自己会的语言来解读陆琳说的话。
但是很遗憾,他翻遍自己学习过的语言,却始终无法解答陆琳的话。
不得已,他只能呼叫医生。
听着林语的描述,医生火急火燎的冲过来,先检查仪器,仪器监控显示陆琳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反复检查两遍,确认没有问题,医生这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手电,拨开陆琳的眼皮,用手电晃了晃,然后右手伸出两个手指:
“这是几?”
“二!”
接着他右手五指张开:“这是几?”
“五!”
听着担架床上的人回应迅速,医生长舒一口气,将手电筒塞进兜里,转头看着林语,叮嘱道:
“小问题,现在才刚刚苏醒,麻药劲还没过,有最基础的认知,但是说太多的话,还要做复杂的思考时,脑子会不清醒。”
解释完原因,医生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又扭头看一眼担架床上贴着的标签,回头:
“再过10分钟就可以送回病房了。”
“我就在隔壁,厂长有事可以叫我!”
留下一句话,医生再次带着护士离开。
而留下来的林语,继续拉着陆琳的手,继续絮絮叨叨,而床上躺着的陆琳,也顶着麻药劲还没过的大舌头,还有迷糊的脑袋,和林语开始鸡同鸭讲。
10分钟时间,在两人的鸡同鸭讲中快速流逝。
医生和护士再次出现,依旧是一套检查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