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继续摇头。
周敞也就看明白了:“先生也怀疑荣王兄?”
钟与闭口不答。
周敞反问:“若是荣王兄不也太过明显?更有证据指向,难道就不是故意陷害?”
“可能是陷害,也可能是故意借此‘撇清’。”钟与夜没有给出明确答案,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不管是谁,属下不是从动机推断,也不是从证据或者可能性上推断。”
“那先生是从何处推断?”周敞是彻底没了推断。
钟与只给出三个字:“从结果。”
“从结果?”周敞就不明白。
钟与目光坚定:“不管是谁做的,是显王自己做的局也都无关紧要,只要看最终是谁得利,那么这个局也就是谁布下的了。”
“谁得利?”周敞的心咯噔一下,脑海中不禁浮现刚才荣王意气风发的面容。
钟与也不看周敞,继续说道:“自从属下跟随王爷至今也有六、七年的光景,王爷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可谓是距离那个位置最近的时候了。如今看来,端王多半是自身难保,唉……可惜王爷已经借不上力,若是显王再失宠甚至有个三长两短……眼看着陛下年事已高,最合适的人选……放眼望去还真就只剩荣王一人。”
周敞心底深处始终有一股抗拒的力量,不愿往荣王身上多想。
她知道那是奕王风铭的意识。
在风铭心里,荣王始终是对他照顾有加,温暖和煦的兄长。
“荣王、端王、显王、奕王、还有风铄……”周敞咕哝着,强行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更是自我安慰,“怎么就一定是荣王兄了,别说显王兄还在,我,甚至还有风铄,难道先生都不考虑?”
钟与情知周敞这是玩笑,摇头苦笑:“王爷不必玩笑,不过也确实说得对,没到最后一步,谁知鹿死谁手?”
再往下,二人的天儿也聊不下去。
钟与起身告辞。
周敞想来想去也是无果,又想起了从宫中打包的盘子碗,加上从街上还采购回来许多小东西,就吩咐瘦猴全部搬来书房。
周敞操回眼到、手到、心到的“技艺”又将东西给位面“带货”过去。
“恭喜,交易成功,共获得佣金贰仟二百两。”视点系统报出数目,并且显示。
周敞瞟一眼眼前的信息就大袖一挥将其扫走,连她自己都嫌弃:“实在太少了,你这就是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