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母江河在稷州境内的这一段河床并不深,只是河面较为宽广,主要是乌山山脉北侧山峰的雪水融化之后,冲刷的结果。
绝大多数船只现在都在河对岸待命,原本是等待得胜归来用的,现在急急打信号等待部分船只返回。
更加可以肯定一定是中了什么陷阱。
“我们在这里敲钲,他们能听见吗?”周敞也不知道是在问谁,身边没有一个能给准话的人。
跟来的参谋、部将、护军还是没一个能回答的。
直到船靠了岸,周敞才发现,原来蜃军军营距离河岸至少还有百丈的距离,且位于河床高处,可以居高临下,对临国军营方向也是一览无余。
周敞眼看蜃军营中火光烟雾四起,耳听得杀声震天,却并不见有蜃军杀出,甚至目之所及,都不见蜃军的影子。
周敞根本不敢想下去,但必须做点儿什么:“快,本王要过去,所有能打的,能动的也要过去。”
瘦猴和陈原一左一右死死拉住。
“这是命令,本王一定要去,就是游也要游过去,淹死在水中,也要过去。”周敞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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