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客户下单云纹白玉发簪一只。”视点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屁,位面客户还有没有人性?老娘在监狱中还要给他们带货?”周敞一遭被打断,心中立刻爆炸,“不接,这一单老娘肯定不接。”
眼前这位元大小姐,就是她的救命恩人,甚至更胜于救命恩人。
许多时候,尊严大过性命。
刚才若非元大小姐及时出现,那么她必定受辱,就算之后真能向那招风耳找回,却也会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想到这里,周敞不禁问:“少东家,您可知道刚才那胡监司是个什么来历?”
元大小姐手似柔夷,给周敞手指上着药更是轻柔无比,同时轻声回答:“那人姓胡,至于名字却不知晓,只知是刑部尚书的小舅子,因为一直在刑部拘监所胡作非为,因此有个诨号叫‘胡来’。”
“呵呵,胡来。”周敞暗暗记下这些信息。
总管事贺喜又从袖口中掏出两张小面额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到二人手上。
两女监立刻眉开眼笑将规矩抛去一边:“好,好,没问题,随我们进来,准给这位娘子找个最干净的单间住着。”
身侧青衫大管事赶忙又在一旁躬身赔笑:“是,是,劳烦吕大人走这一趟。只是,这李彩凤乃是元家的老人,知根知底,一直忠心耿耿。既然昨日都已经过了一堂,是否……”
周敞缓过神来,已经能从李掌事记忆里认出人来。
帷帽女子乃是隆裕元家的大小姐,而跟随而来的是元家在锦都城的总管事贺喜。
两个女监就上前来拿周敞。
元大小姐再次挡在周敞身前,嗓音清越:“我们可否单独说上几句话,她受伤了,也总得上药。”
两个女监犹豫,眼见人是主司吕大人领过来的,不能不卖个面子,但监牢自有监牢的规矩。
周敞被官差从刑架上解下来,囚服前襟刚才已被撕坏,想用手裹了衣服遮掩,又牵到手指骨节,针扎的痛。
帷帽女子这才发现周敞的手指也被用了刑,不假思索赶忙解下身后披风为周敞裹住,并顺势环住她的肩膀。
这个时空也是一年四季,现在三月初春,天气尚且寒凉,因此外出之人若有条件都会给自己加个披风。
绿豆眼板起脸来,一只手从背后伸出,阻止贺喜把话说下去:“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