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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朴实的汉子胸脯敲得咣咣响,就连稳重的老书记都拍着胸脯保证了。
酒足饭饱过后,众人摇摇晃晃的散去回家吹牛去了。
“还有,领导,您那房子都是啥用料啊?这农村的房子吧,真的修得太精细了,可就是祸事了,故意糙着点,挺好,不耽误住就行。”
小杜这会其实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是关心则乱。
其实小杜同志有两层意思吧,
第一,算是炫富展示肌肉,最后一次彻底降住这群朴实的公社汉子甚至包括殷老六崔木匠,吃到服喝到服,让他们可以吹牛比至少10年。
喝了几杯酒,小杜同志有意无意的拿话磕打了殷老六几句。
殷老六也是混过江湖的人,立马明白了,凑到小杜同志的耳边说:
“领导,你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您那房子,首先不用扒,而且地基不用动,外墙不用动,然后我们5个成手还得干二十来天,您想想这区别得多大啊。”
其实小杜同志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的房子了,要是也搞成这个鸟样子,那特么还不如不修了,对付住得了。
反正也是苟着,咋苟不是苟呢?
妞妞家新房这顿饭,别说是帮忙干活的这几个精壮小伙了,还有穷苦一辈子的老书记,就算是有点见识的殷老六,崔木匠也都被镇住了,就连于淮海,向北方家里条件不错的孩子都有点懵了。
这个年代,十几条大汉,酒肉管够是个什么概念啊?
除了极其特殊的部门和组织,基本上是那是不存在的,这简直就是梁山好汉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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