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本是盘算着,借着由宋安宁亲自教导的名头,让谢宝珠攀附高门,现在,全完了!
谢清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只觉得耻辱,自己的女儿想要嫁得好一点,还得靠宋安宁?
他发了狠,“母亲,你放心,我自会为宝珠请到比宋安宁,比陇西宋氏名头更大的先生。”
谢母哀叹一声,“清远,其实宋安宁这些年也不错,你怎么——”
“母亲不用再说,若非是爹死前遗愿,她一个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绝不会娶进门。这辈子,我能好吃好喝把她供在侯府已经不错了!”谢清远说完就急着出门了。
“你以为我让宝珠跟着宋安宁,真是为了学东西?”谢母真是恨铁不成钢,“我为的是陇西宋氏的名头!”
“宝珠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又是个庶女的身份,若没有宋安宁,她怎么得嫁高门?”
只是谢清远没想到,今日这场闹剧没过半个时辰就传遍了京城。
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可比女人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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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忙慌地把谢清远找来确认,看到谢清远点头,她痛心疾首。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谢清远没想到连谢母都出来指责他,“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世上除了那宋安宁,就没人能教导宝珠了?”
“名义上是学刺绣,可小到针线,布料的价格,大到生丝绸缎,再到蚕农蚕税,甚至贡品朝服,这些都是由一块小小刺绣而起。”
“陇西宋氏的女子,日后都是嫁作主母,要管理府中上下一应事项,只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赚不来银子,管不了家。”
宋安宁的话一出,谢清远哑口无言,刚刚拦住谢清远的那个同僚眼前一亮。
“清远,你当真同意不让宋安宁教宝珠了?”
谢母今日出去拜佛,一回来就听见了这个噩耗。
“那便祝世子早日觅得良师。”宋安宁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清远的几个同僚见没热闹看也都告辞。
“故意藏着掖着,只教皮毛?这就是你们陇西宋氏的门风?”
“我陇西宋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