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样貌生事,李幼白待在房中打坐静心哪也不去,深夜,她脱衣而眠,客栈外头,有人捅穿窗户纸戳进一条管子,缕缕白雾顺着空心的竹管喷了进来。
李幼白闻到气味后当即醒来,她并不声张,翻了个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还多吸了两口毒烟。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都州城就已经喧喧嚷嚷起来,风雪的寒冷并不能阻挡武师那想要出人头地的热心,远道而来的武师从客栈,酒楼之中鱼贯而出,纷纷向着公孙武馆涌去。
挑着担子做早点儿生意的老农,也都往公孙武馆过去,一路上卖力吆喝只为多挣两个铜板。
李幼白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醒了会,这才坐起身子掀开被褥,她向来不爱穿衣裳睡觉,满房春色涌出,下一刻被她裹上胸衣遮盖女子最柔软的三处。
穿戴完整,李幼白从四把剑里挑出无名剑带在手里。
和自己找人铸造与自己师傅的剑相比,她更爱白娘随身携带的佩剑,纵使剑身早已百经战场,可是当她拿起这把剑时,便总能感觉得到白娘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
李幼白垂下眼帘神色坚定,手指轻拂剑身,好像在抚摸着白娘的面庞,她喃喃道:“说好了的...”
“这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我压一两!”
“眼光不行,敢来英雄大会说不定真有些武艺在身,我买她胜,三两!”
大汉收敛起脸上笑意,他脸皮因常年风吹日晒冰霜雨打而粗糙无比,此时透露出一股凶戾来,“几天前都州城往南三百里处的野店,听说有同行遭了祸,据说是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所为,我想应该就是刚才那名女子。”
“那些路边黑店,哪个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提前布置却都让那女人跑了,还反杀了十多个人,功夫肯定不弱。”
大汉搓搓手,诉说着女子如何如何厉害,可看他神情,似乎并没有惧怕的意思,他说完后又笑起来,“先瞧瞧我能击败多少人,要是数量足够能入明教就再好不过,若是进不了,就等那女子武斗疲惫,我们伺机出手抓了带去马庄。”
除了押注胜负,还有过招回合,境界高低等等,注目大小不等选择多种多样令人眼花缭乱,吸引了许多连武者都不是的门外汉在此逗留,长街上,连过往的车马都被堵住了,让官兵不得不过来驱赶。
不少名声响亮,实力不错的武者都成了押注对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