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萧正,他本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一点小事而动手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最多恶心你一下。
如此世道之中,摸爬滚打过的人都深深明白一个道理,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
来到此间书院任教已有几天,毕竟是李幼白推荐的先生,苏老爷子并未特意细问考核,而是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后便送他来到此处,连带着住处也在书院中安排下来。
安稳的住处和伙食,一下子让韩非墨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只是偶尔间,还是会忍不住惋惜过去岁月。
李幼白拱手还礼,她看了学堂内一眼,昨日她没来,想着这些学生也学一段时间文字和药理了,准备考核一番,于是向韩非墨问道:“韩兄,实话实说,这些孩子你觉得如何?”
苏尚蜷缩在李幼白怀里,手搭在她的光洁紧实的小腹上,温热的气息从红唇中吐出,脸上写满了不开心,“话是如此,可也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夫君了。”
“小事尔,哪怕不做官,今后聚少离多是常态,人的一生无非就是相聚和别离,习惯就好。”李幼白幽幽说着。
十月中旬的时候,有韩非墨加入,孩子们学习的进度终于能够稳定下来,监药司炼药和寻常炼丹师无异,不过由于缺乏人手,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做两份工作,即一个人炼两个丹炉。
日暮,南湖书院,秋日下的湖边景色一片萧索,石桥,路面,杳无人烟,排排南飞的大雁掠过白云,往南迁移飞动,一架车马在书院前停靠下来,朗朗读书声中李幼白从车上走下。
“李兄!”韩非墨拿着一卷书册走出来,高兴地打着招呼。
只要不是下药时偷工减料,没熬制好,哪怕炼得再差也不至于会吃死人起反作用。
所以她没下多少功夫,送去前线的丹药多为基础疗伤药,是给普通伤兵来吃的,所用药材都是民间常见,炼制这种丹药没多少技术含量,于是 她便看着,然后指点药童来做,她乐得清闲余下精力来去书院上课。
由于前往京城的路途遥远,苏家早早就开始为苏尚准备行程安排人马,算着离开中州的时间越来越近,苏尚开始不舍起来,晚上同李幼白躺在一起,总是露出愁容与紧张。
“反正年前能够回来的。”李幼白把玩着苏尚的秀发安慰道。
一个崭新王朝的兴起一定是属于年轻人的,所以李幼白在监药司里炼药的时候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