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经》,另外安常在很喜欢娘娘赏赐的玉如意,时时拿在手中把玩。”
“难得安常在一片孝心,剪秋,你去转告安常在,本宫念她绣经辛苦,免了她每日请安。”
富察贵人望着四处漏风的屋子,刚想发作,被安陵容轻轻制止,安陵容仔细检查内务府送来的丝线、针具、布料、绣架后朝黄规全客气道:“黄公公做事很是周全,若是再添加几个可以上锁的樟木箱子就更完善。”
黄规全:“安小主要箱子有何用?”
安陵容淡笑:“华妃娘娘对太后一片孝心才安排嫔妾绣经,可此地物件散碎,万一有蛇虫鼠蚁咬坏经幢,岂不是对太后大不敬。”
安陵容脸上为难之色更重,但依旧恭谨问道:“嫔妾感念太后娘娘恩德,一直无缘面谢,华妃娘娘既看得上嫔妾的些许小艺,嫔妾自当尽力为太后绣经祈福,万不敢松懈,只是不知娘娘何时查验?”
华妃娇媚一笑:“这是个精细活,安常在先绣出一幅来,本宫验过可行后,再绣其他。”竟连个准确时间也无。
安陵容终于维持不住脸色,语带不忿抬头反问:“嫔妾遵循华妃娘娘叮嘱,敢问娘娘,嫔妾是在翊坤宫内绣还是回乐道堂?”
内务府的人很是麻利,很快在延禧宫主殿后方找到一间原用来给宫人居住的宫室,三两下将它布置成一间绣房。
“安常在,奴才们知道您要为太后绣经幢祈福,一刻不敢怠慢,紧赶慢赶给您拾掇出一间屋子,安常在看看可还满意?”黄规全笑眯眯的问。
安陵容无法,满心不甘的带着忍冬告退。
“娘娘,华妃让安常在为太后绣九幅一丈高的经幢。”剪秋伺候刚写完书法的皇后净手,顺道禀告了宫内之事。
安陵容顺从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问道:“不知华妃娘娘想要绣什么经文?”
华妃声音依旧慵懒:“既是为太后消灾祈福,就绣《药师经》,皇家做事历来讲究气度,这经幢每幅不能低于一丈,该有的莲台绣饰也不能少,若粗制滥造本宫可不依,安常在可明白?”
华妃似乎看穿她的打算,朗声道:“周宁海,安常在要为太后虔诚祈福,你到敬事房去一趟,告诉他们撤了安常在的绿头牌,不能因为侍寝坏了安常在的一片诚心,另外安常在一日三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