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时代不同了,因言获罪已经行不通了。”
高老师怔怔地看着从容自信的姜玉楼,仿佛现在才真正认识自己的学生一般。
“老师不如你啊!”
姜玉楼脸上自信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不好意思的说道:“高老师,您夸赞的有点过了,我虽然比您强,但也强的不多。”
“你小子。”高老师哈哈一笑。
一时之间,本来凝重的气氛消失不见了。
不道歉就不道歉吧,自己的学生自己护。在阳平这么多年,他也认识一些记者朋友,说什么也要在报纸上为姜玉楼声援一番。
省城,延河文学月刊社。
雷社长、孙主编和路谣等编辑都在会议室开会。
作为姜玉楼两首情诗的出版方,延河也受到了抨击。
什么为庸俗让步,延河姓资不姓社,靡靡之音泛滥等等,搞的社里有些焦头烂额了。
当然,《延河》作为陕地第一的文学杂志,是有自己的傲气的,不是别人说了什么坏话就慌作一团。
延河依靠的从来都是陕地的读者,是陕地的广大作家。
只要基本盘在,谁都别想对延河的行为说三道四。
这次会议,讨论的不是向谁认错,而是姜玉楼。
“玉楼,怎么办啊,为什么报纸上都是批评你的声音,明明之前好好的。”
唐月雯急的都快出来了,抹着眼角哽咽道。
高老师神情一滞,这话说得他无法反驳。那些老前辈也算是掌握着话语权的人,人脉广不说,影响力也大,如果风波不能迅速平息,对姜玉楼,对学校都不是件好事。
校长最后劝道:“姜同学还年轻,给老文坛的同志们道个歉不丢人。他的前途远大,要是因为这样的事被打压,不仅是姜同学的损失,更是文坛的损失。”
高老师沉默片刻,就当校长以为还是说服不了他时,高老师狠狠的掐掉了烟头,叹气道:“行吧,我去劝劝玉楼。不过,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我不一定能说服的了。”
这两天班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都是因为报纸上传来不好的消息,同学们也都很担心姜玉楼。
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为他担心。
只是他们都是些学生,也实在想不出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