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太下作了。
多少年了,阳平县还没有出过剽窃他人作品的知青,李尧是开了先河了。
只是他的所作所为,却是给阳平县知青群体摸了黑。
当消息传到上河村,简行找到了姜玉楼。
“玉楼,李尧事发了,他已经被县文化馆开除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了他剽窃你的作品,名声可以说是彻底臭了。”
说到这里,简行还是挺感慨的。虽然接触不多,但到底是同一批的知青,还有一丝情分在。
可惜他走错了路,未来的日子想来是不会好过了。
县里有文化的女知青没人会嫁给他,就算是村里的,估摸着顾及影响,也不愿意和他结亲。
姜玉楼淡淡一笑,道:“自作自受罢了。”
李尧的下场没有带给他一丝心理波动,更没有踩他一脚的想法。
简行也就感慨一下,他今天找姜玉楼也不是特意告诉他这个消息的,“玉楼,孙老师给我回了一封信。除了感谢我向《延河》推荐了你的两首诗,同时还鼓励我创作。”
他感激地看了眼姜玉楼,“多亏了玉楼啊!”
姜玉楼勉励道:“只要简大哥把写作的基础打牢了,用心揣摩写作技巧,在文学杂志上发表作品是早晚的事。”
李尧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他就要全国闻名了。
《延河》文学在拿到姜玉楼两首诗的授权后,十分迅速地在会议上通过了,然后就是排版和发行了。
眼瞅着距离新一期《延河》的发行没多少天了,这还不得加紧刊印啊!
“不知道啊,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李尧诗写得好,能犯什么事?不行,这件事要搞清楚!”
姜玉楼的名字他听过,阳平县最年轻的作家,同时也是第一个在文学杂志上发表了文章的年轻作家。
可以说是未来不可限量的年轻人,没想到他还能写诗?
这就让刘馆长感到一丝惊奇,同时对他的兴趣也更浓了。
再说李尧,他被保卫科的人架出了刘馆长的办公室,无论他如何哀嚎,都没有得到干事们的一丝同情。
反而因为吵闹声,引起了文化馆工作人员的注意。
“咦?那不是李尧吗?他怎么了这是?”
想到未来那种凄惨的下场,李尧激动地说道:“刘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