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祎找准了时机说话了:“郎有办法相助卫督护获得一定的钱粮练兵。”
“当真?”
卫策惊喜了,想到自己一个督护,又是高门士族,不应该在庶族小郎面前过度激动,缓和了情绪说道:“说来听听,是哪种良策。”
卢祎笑了,良策都出来了,看来卫策对于搞钱练兵着实急切了。
“估税钱。”
卢祎看到卫策脸上出现了不满,解释道:“卫督护误会了,不是要收取缯布市肆的估税,咱们可以一起分外郭城所有坊市的估税,你是祖掾属的人,祖掾属又是琅琊王的亲信。明府是祖公的儿子,只要你带头捐钱...额...带头缴纳估税,事后如数奉还,坊市的钱二八分账。”
“怎么才二成。”
卫策想到京口是建康和三吴之间的水陆要津,商船数千帆,馋了:“二成太少了,好歹本将也是自领一军的督护,率领数千兵马,比起祖公有名无实的军咨祭酒更有兵权。”
卢祎乐了,提条件是好事,说明卫策已经动心了。
“卫督护手里的兵马是中军里的牙门军。”
卢祎摇头了:“别说是数千兵马,数万兵马也带不走。”
中军是驻守都城,直接由晋帝统帅的军队,琅琊王已经有了帝相,就等着晋帝司马邺的长安被攻破,直接称帝了。
未来的都城建康已经着手组建中军了,中军总共有宿卫军与牙门军两大部分。
宿卫军驻守都城,牙门军屯驻京郊。
恐怕卫策抗税的心思已经产生了动摇。
谁也不愿意给人当枪使。
还没等卢祎出手,形势又发生了剧烈变化。
祖氏族人和外家母族得知了卫策抗税了,一个个坐着轺车、安车赶了过来,直接把卫策架在火上烤。
“壮哉!卫督护不愧是铁瓮城的骁将,面对祖公的儿子毫不退缩。”
祖道重脸色一沉。
卫策出了名的好脸面,一帮子故旧站在旁边拱火,登时就让他下不了台,容不得半点后退了也没了缓和的余地。
卢祎却是笑了,故旧们明显是把卫策当枪使,他岂会看不明白。
只要范阳祖氏、外家母族、侨望豪族依次缴纳了估税,四夷胡人和寒门庶族只会老老实实送过来估税。
甚至不用祖道重过去收估税。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