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在于出身。
卢祎惊喜了:“多谢明府的提拔。”
祖道重拍了拍卢祎,大笑着:“伱是本官的宾客,提拔了你就是在帮自身,另外,回头你好好给我说一说搜查私盐的事。”
卢祎目送轺车载着祖道重离开了,心道没有跟错人,只要立下了功劳对于宾客不吝赏赐。
祖道重这般有功必赏的上官太少了,不抢功就不错了。
“走!”
卢祎大手一挥,带着卢氏族人回去了:“咱们回家。”
卢氏族人欢呼了起来。
“族里有了五百亩田地,往后可以吃饱饭了。”
“王公贵族动不动就要纳妾数千人,现如今娶个荆钗多难,族里最少有三个人可以成亲了。”
“只要安安心心跟着二哥,咱们肯定少不了荆钗,二哥可是祖令的宾客。”
沈兰淑站在坞堡三楼的小轩窗窗口,熄灭了手里的火绒,掩面啜泣了起来。
卢氏坞堡活下来了。
坞堡的一楼早就摆满了干柴,倒上了灯油,只要卢祎死在了械斗里,沈兰淑立即从三楼扔下去火绒,点燃了干柴。
卢氏坞堡燃起熊熊大火,沈兰淑陪着卢祎一起上路,不会一个人苟活。
“嫂子。”
卢祎留下族人搬走干柴,一个人走进了膳堂,看到了掩面啜泣的孀嫂沈兰淑,心疼了:“咱们赢了,还得到了五百亩田地,应该高兴。”
五百亩田地?!
沈兰淑又惊又喜,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你别诓奴,族里只有一百二十亩田地,怎会突然变成五百亩。”
卢祎乐了。
一句话就让沈兰淑张开嘴,笑了。
足够折腾死殷乂了。
祖道重、卢祎两人不用背上一点罪责。
倘若不能帮着卢祎要来五百亩田地。
太丢面子了。
卢祎的脑子里全是五百亩田地,想到了一個好办法:“明府,郎记得殷乂在外郭城的坊市有不少市肆客舍,倘若在里面发现了私盐,应当会杀头吧。”
这是要把殷乂往绝路上逼。
明目张胆的告诉了殷乂,照样是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卢祎所做的一切,完全符合官署的规矩。
一切都在规矩内办事。
殷乂人傻了。
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