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卢祎把红漆书案垫的比较高。
沈兰淑跪坐在旁边,书案的案面刚好在腰部上面的位置,跪坐的时候略微靠前,达成了所有女人做梦都想要的场面,波涛汹涌放在了书案的案面上。
“呼。”
沈兰淑没有布带子勒着,呼吸更加顺畅了,温婉笑道:“舒服多了。”
“砰!”
就在这时,膳堂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
卢祎满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嫂子...恩?”
沈兰淑呆住了。
卢祎突然回来了,刚好撞见了她解放身体。
“啊!”
沈兰淑惊呼了一声,急忙趴在红木书案上,俏脸烧烫:“二郎快出去,奴正在...额...正在绣花,等会儿再进来。”
卢祎惊愕了,也算是见过识广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汹涌的波涛,甚至可以放在红漆书案上。
更让人惊叹的是,有如山峦般挺拔,没有出现大了容易倒的情况。
卢祎急忙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波涛放在案面的场景,烙印在了脑子里,忘不了了。
“二郎进来吧。”
等到膳堂里没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沈兰淑把他叫了进去,俏脸依旧泛着一层好看的绯红,不敢直视卢祎了。
一位孀嫂在小叔子面前出现那般场景。
太羞人了。
“以殷氏的庄园家业,殷兄又获得了乡品,殷羡必然帮着录入士族牒谱。”
“听说殷兄为谋划这件事,从胡人手里买了一名姓慕容的嬖僮,比女人还好看,姿容堪比郗璇。”
今年的中正评只有一个名额。
彻底没希望了。
“庶族果然是牛马。”
挤占不仅是要占据田地,还要把卢氏坞堡的丁口当做奴仆。
豪族朋友跟着殷乂蹭吃蹭喝,听到他故意大声说出的这些话,心里有数了,立即帮着吹捧了起来,宣扬殷乂的贤名。
“那是当然,殷兄可是与长沙相殷羡是同宗。”
实际上没有一人是士族,全是晋陵郡的豪族。
殷乂家里的钱粮再多,小士族都不会带他玩,这些豪族又看不起普通庶族,自成一体,聚集在一起整天喝酒服散。
殷乂性格轻浮,酒量又差,喝了没有几口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