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淑俏脸充满了难以置信,没想到卢祎的回答居然是酿酒,出乎预料的同时,仿佛是在说梦话。
沈兰淑不敢相信:“甘蔗渣怎会用来酿酒。”
如果卢祎说的是真实情况,甘蔗渣何止有用,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不是沈兰淑不相信。
她不敢信。
卢祎看着孀嫂沈兰淑惊愕的俏脸,感觉很可爱,忍不住笑了:“嫂子别问了,等到酿出来酒就知道这句话的真假了。”
沈兰淑认为甘蔗渣酿酒是假的,还是嘱咐了一句:“榷酒官营,贩卖私酒是重罪,你们两人记得守好了口风,千万不能说出去。”
“知道了。”
卢祎按耐不住心里的欣喜,还有几分激动,带着族里的孩子把甘蔗渣搬进了坞堡一楼的谷仓。
谷仓下面挖了一个地窖,里面摆放了各种酿酒的器具。
全是卢祎趁着卢一斛还没回来,专门打造了一些酿酒工具,利用甘蔗渣酿酒。
等到所有甘蔗渣搬进了地窖。
卢祎满面春风:“终于要开始赚钱了。”
卢祎传授族里孩子儒经的同时,夹杂了一些阳明心学的观点,逐渐把格物致知等儒学观念根植在族里孩子的脑子里。
卢祎走过去,弹了一下卢艮的脑门:“这叫做心学,要求一个人做经世致用的人才,不要做夸夸其谈的人。”
吃过晚饭,卢祎拿着杨震注解的《孟子》去了香雪堂,这是卢氏坞堡的祠堂,传授族里的孩子读书。
世人推崇清谈,提倡何晏、王弼等名士的著作,玄学才是当世显学。
卢祎依旧坚持传授族里孩子儒经,在于实用,往后有幸做了浊官也能用到。
另外,卢祎想要在官场混出一番名堂,族里的十几个孩子格外重要,只要用心培养,往后能够成为很大的助力。
“二哥,格物致知这句话作何解释,以前没在经学里看到过。”
二叔家的长子卢艮提出了疑问,跪坐在香雪堂里吃完了菽米饭,赶紧拿起左伯纸,看起了今天传授的新内容。
卢祎面带笑意:“丑奴回来了,快来坐下吃饭。”
高大少年名叫卢庆之,一母同胞的三弟,就是他引起县里士族的忌惮,不敢强占卢氏坞堡的田地。
卢庆之刚刚成为次丁的时候,家里的黄牛发疯了,眼看着就要跑到澧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