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歌点点头,看着手里的“君子俏”若有所思,酒坛并没有打开,他现在的状况,还不宜饮酒。
佑封对君安升起莫名的好感,这人靠谱,瞧瞧这池里满满的灵品仙丹,池旁也堆成了山,比他“打劫”回来的多了一倍不止。
佑封感觉这是双喜临门,自家仙尊醒了,仙力恢复大半,而自家仙宫一夜之间也变的富有至极,好的很,好的很啊。
……
又在灵泉池里泡了半个多月,洛歌才算是将仙体调了个七七八八。
洛歌仙体渐好,心里却缠乱如麻,一团糟。
他不知君安如何得知他昏迷了,他不知君安如何得知他很“穷”没有灵品、仙丹,他不知君安如何将这些东西送到,他不知君安……为何这般对自己。
还有那天匆匆一眼看到的君安手里那柄莫名熟悉的剑……
而他自己呢?
他为何会同君安一见如故?他为何会对君安没有防备之心?他为何会觉得同君安一起如此踏实?他为何会觉得君安定与他相熟?甚至……相知?
可他同君安相处也才两日而已。两日而已啊。
是他想的那样吗?是吗?是吗?是吗?
洛歌想同君安证实,好几次进入识海,想唤君安。
可几次欲开口,最后只言片语都说不出。
现在,哪怕一句“多谢”,他亦不敢说了。
他怕!
怕万一,不是!
他能承受的住吗?
其实那天他不敢追问君安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在怕了。
他想:若是,他会欣喜若狂;若不是,他又该如何待君安?如之前那般,从潜意识里将他视为阿舟的替身?
这对君安不公平。
……
直到洛歌出了灵泉宫,他还是没有理出任何头绪。
罢了,罢了,是他太执着阿舟了!
……
既然理不出思绪,洛歌索性不再去想什么,他又拿起“最懒仙尊”的名号,白天饮酒晚上焚香修灵力,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
以至于当御魔宫宫主璋梵踏进泑山仙宫,认认真真行了一礼,发现无人应答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一副让她终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殿内数十个酒坛乱七八糟的在地上四处滚落。主椅上,洛